后,缓缓停了下来。
姜榕斜睨着想看他一眼,自以为这场强迫的性事结束了,身体扭着就像逃,却忘了自己眼睛早被遮住,自然不知道男人在身后的动作。
依然坚挺的阳具泛着湿漉漉的水泽,上头全是姜榕先前流了一屁股的骚水,男人忍耐多时,终于再忍不住,两只手卡着姜榕弯着的大腿向外拉,把那朵淅淅沥沥淌着蜜水的肉花生生从臀缝里扯出,狼藉一片的穴口还在一滴滴的向下落着透明水滴,刚刚好全滴落在男人向上昂扬的肉棒上。
男人深吸口气,托着姜榕的双手向下一压,早润滑过的肉刃深深没入姜榕大开着门的穴口,几乎是仰仗姜榕自己的体重,生生把那肉棍吃了进去。
“啊——”姜榕被这粗鲁的一下捅得痛哭出声,他还从没被人这样没扩张就直接操进来过,一时间感觉身体都仿佛被劈成了两半,眼睛一片漆黑,整个人无助的被钉在那根肉鸡吧上,动弹不得。
然而痛苦并不会在略微缓解过后停止,姜榕稍微回复意识,便感觉到有一股股温凉的液体,一下又一下,有力而又绵延不断的浇灌在自己滚烫的肠肉上。
“小母狗,都吃进去,”男人带着怜悯似的哄他,“一滴都别漏,给主人生个宝宝好不好?”
他脑子昏昏沉沉,还没来得及反驳,男人射完精的性器便从他体内抽了出去,又立马拿了什么东西,柔软的仿佛面料一样,抵在他后穴上,不断向里塞。
男人垂眸看着在他怀里温顺的承受着的姜榕,一时间心里都是拥有了他的满足感,他手里拿着从姜榕身上褪下来的棉质内裤,修长的手指把内裤揉成了个细条,把那个被肏开的穴口,一点点用内裤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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