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带着深深的后怕——若是姜榕真被姜铭带走,想必现在他扭着屁股求欢的对象,就要变成姜铭了。
果然姜铭有一件事情说的没错,这样的人,就是要锁起来关在家里没日没夜的操,不然早晚要出去沾花惹草。
只是怀里的姜榕见他久久没动作,后穴却被那根手指揉搓的更加空虚酸麻了起来,想要被填满的情欲将他折磨的几近发疯,连声音也甜的仿若浸了糖一般腻人。
“呜......”他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了程池睿身上,像是撒娇似的用胸前小巧乳肉刮蹭着程池睿的胸膛——棉麻衬衫柔软纹理在此刻也显得粗糙了起来,但是乳头传递给他的快感却加倍,让他柔若无骨般坠在程池睿怀里发着浪。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被泪水浸湿的睫羽轻颤,一双小狗般无辜的下垂眼里早已是潋滟一片,仿若有万般风情皆藏于他的眉宇之间,看的程池睿心底欲念横生,连呼吸也更粗重了几分。
他手上还带着从姜榕体内流出去的蜜液,却狎弄般拨动着姜榕早被咬得透红的嘴唇,食指暴力塞入姜榕口腔里肆意搅动了起来,仿照交媾一般在他合不拢的口腔里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搅得姜榕满是媚色的眼里又升起一层薄薄的水雾来。
“榕榕是不是想挨插了?”程池睿垂下头,在他耳旁轻声问,“榕榕说现在是谁在插你,说对了就给你好不好?”
姜榕的唇舌都在被他肆意拉扯玩弄,淡弱的痛楚让他眼里蓄了一层泪,却仍试图睁大眼睛看清眼前人是谁。
只是他醉了,脑子里都是模糊的一片,只会寻找最原始的快感。
他尚且存留的浅薄意志告诉他现在他在做爱,不过他满是浆糊的脑子实在是分不清也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是被插入玩弄的一方,他混混沌沌的大脑试图思索起自己到底会和什么人上床,琢磨半天终于想起中学时一个暗恋的女生名字,于是惊喜的试图开口。
“呜....”他满是涎液的口腔说起话来含糊不清:“是不是....苒瑶...呜呜...”
虽然女生从大学起两人就再没见过,只是他实在醉得厉害,想不通这其间的逻辑,只是浑浑噩噩的觉得没错。
不要试图和醉鬼讲道理。
程池睿听到那一句却脸色发黑,连带着心都如坠冰窟,他妥实没想到怀里人都被操的骚浪成这样了,脑子里想的居然还是八百年前的暗恋对象。
他再不废话,掰开姜榕还在并在一起的修长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