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默默做了一百遍心理建设,再不怎麽友善的问候了某人两百遍,推门出来了。
他自以为大踏步,可实际却近乎落荒而逃的冲进厨房,把正躲那儿偷吃的江西西吓了一跳。
汪──呜?大狗惊得狗吠都不会了,舌头吐得老长,抬起一只前爪,连罪证都忘了隐藏的保持一种呆滞状仰望著大家长。
这是who啊?
“看什麽看?又偷吃,你好意思吗?”江意连吼带吓的把大狗赶了出去,却有两团可疑的红云飞上耳根。
nnd,早知道就把这只笨狗关起来的,这回给它看光了,它回头乱说怎麽办?
不,狗不会说人话。意识到这一点的江意又松了口气,开始泡茶。有点事做总是能让人好过点,可是茶泡好了,要送出去时,江意又纠结了。
“你好了没有?”某大爷在客厅里催了。
管他的!连光屁股也不是没看过,何况现在还穿了这麽多?江意把心一横,端著茶盘雄纠纠,气昂昂的冲了出来,只是茶杯们不知怎地,一个劲儿的在茶盘里打著哆嗦。
江意发誓,要是年轻男人敢笑的话,他一定立即冲回房间去把衣服脱下。可尉迟临风并没有笑,只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後冷静的道,“放下,再去烤盘饼干来。我要吃飘香小圆饼,洒芝麻的。”
这样总比留下好,得了吩咐的江意如蒙大赦的转身又逃进厨房了。
只是他不知道,年轻男人在他身後拼命忍笑到近乎抽搐的脸。
接下来的时间,江意基本上就是在厨房里渡过的,烤了饼干烤布丁,烤了布丁做蛋塔,反正不能让自己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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