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乎意料的柔软,令人有种错觉,象是在清洗柔软的小动物。
但错觉就是错觉,所以无论再摸起尉迟临风的头发来,手感再柔软,江意都不会再把他当成个小弟弟来看待了。
其实也怪他自己傻,个男生怎麽会自告奋勇的去帮另个男生洗头?就算自己再想报恩也不是这个报法,所以被人吃掉也纯属活该。
每当想起此事,江意的心情都只有四字可以形容──悔不当初。
他怎麽就那麽笨,只知道男女之间有大妨,不知道男男之间也有大妨呢?虽然,当时的尉迟临风才十六七岁,但也已经不算小了,尤其是……
咳咳,江意忽地觉得阵耳热,手不自觉的抖了抖。令得闭著眼睛专心享受的尉迟临风不悦的皱了皱眉,他赶紧收敛心神,专心洗头。
但眼睛却忍不住偷偷往平静下来的水面上瞟了眼,却在刚刚瞟见某处时又心虚的迅速收回来,假装什麽都没看见,但耳根子却越来越烫,心也慌得跟小鹿乱撞似的,根本就静不下来。
可他真没办法,本来就不是正常的事情,偏偏尉迟临风今天心情还不太好,江意实在是有点怕。
可能没有人比他加了解尉迟临风的身体,在这白皙温润的年轻肌肤下紧绷的是如大理石般矫健而有力的身体,旦他发起怒来,十个江意都不够他折腾。
如此想著,手上的动作越发小心谨慎起来,唯恐个不小心就擦枪走火。
“行了,冲水。”尉迟临风开恩的发号施令了。
江意立即拿起花洒给直闭著眼睛享受的家夥冲掉满头泡泡,擦擦手,正想著尽快脱身出去做他的面条,却听尉迟临风沈著嗓子发布了下条指令,“进来,衬衣别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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