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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响起风声,忽然阵火辣辣的疼。
我摸下耳朵,湿湿的,放下手看,指尖粘着血,大概是擦伤了。
「没事。」我对神色紧张的阿旗说了句,腿下便曲了曲。
林信正在我身边疯了似的打枪,截住来敌,此时手急眼快把扶住我,「是不是头昏?」
原来他直都在注意我。
我点点头。
林信怒容甚,「宁舒这狗崽子,子弹里面有古怪!」
阿旗边开枪,边回头商量,「林信,这样下去撑不了久,我们必须到车上去。」
「不行!」林信毫不客气地反对,「那块空地你我过得去,君悦过不去。他脚都软了。」
我说,「我可以。」
才说三个字,又是阵天摇地晃。
子弹里面到底掺了什么药?
可恶!
对方人数众,在不远处呼喊奔跑,曲线变化着位置,缩小包围圈。
不时听到有人叫,「何君悦出来!何君悦出来!」
也有人喊话,「宁老板说了,何君悦出来,不伤你!」
我听得胆战心惊,兼且怒气直冒,探出头骂,「做梦!叫宁舒发他的春秋大梦!」
几梭子弹从耳边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