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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把手指从彼此贴合的腰间探进主,艰难地摸索那颗扣子在哪。
另只手,好像唯恐不稳似的,抱着安燃的腰。
贴得太近,好像身上着了火。
我应该愤怒、畏惧、悲痛,什么都可以,唯独不应该火热。
但他的呼吸火热,就喷在我额上。
熟悉的味道萦绕在我鼻尖,有时候,诚实的感官可以轻易超越意志。
我觉得,或许已经情迷意乱。
安燃,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热。
我贴着他,战战兢兢地说,「安燃,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不知是否我的讨好令他愉悦,他很仁慈地没有讥讽,说,「什么问题?」
「为什么是这个燃?」我说,「燃烧的光,其实很痛的。」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问我,「君悦,什么光不痛?」
我说,「阳光。」
「是吗?」
「是。」
他笑得有些无奈,说,「君悦,我并非阳光。」
我说,「明白了。」
裤子上的钮扣已经解开,我却没有拉下拉链。把手抽出来,我用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享受他挺立的器官在衣料下摩挲我的感觉。
朦朦胧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