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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次，

黑道老大就是黑道老大，这么个不登大雅之宣的无聊问题，也可以问出平静之下危机四伏的气势。

混黑道的人，都有双好鼻子，嗅得出危险和血腥。

血腥味那么重，林信和我样有家族传承，自己又身在其中，怎可能嗅不出来。

我点也不意外他的表现。

看见他点头，对龙头老大心悦诚服地说句，「确实，变得漂亮了。」

安燃收拾起人来干净利落，受害者原来比比皆是。

我不由轻轻笑。

林信无暇注意我的笑容，试验勉强过关，立即匆匆逃走。

但安燃注意到了。

他转头看我，风度翩翩地问，「见到林信，是不是很高兴？」

此刻随便言，也许就定了林信的命运。

为了林信那丝黯然和不自在，我不想害他，嘴巴闭得很紧，不泄字。

我很不聪明，这个方法对不可世的人绝不可用。

安燃接下来的话，危险。

「嘴巴那么紧。」他轻笑，「原来你也会为他人着想。」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只好开口：「我们只是老朋友而已。」

他失笑，「听听这个口气。君悦，难道你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