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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扭曲的面孔，有痛苦，有仇恨，有绝望，有恐惧……果然，亡灵都是带着怨恨不甘的心留在世界上，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负面情绪。

不对……为什么，灵魂那么少？

“因为亡灵的灵魂并不完整。”恐心从黑暗之中走出。

“灵魂不完整？”维恩突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个最重要的事情，恐心这种活了不知道到少岁月的老怪物就是本会走路的百科全书啊，自己埋头苦干了上百年怎么就没想到这个资料库呢？太失策了！

维恩的眼睛闪闪发光。

“不必用那种眼神看我。”本能的把想起来咬人的狮子头按下，恐心微笑道，“我对你的研究很有兴趣，来交换下吧。”

“你先说亡灵的灵魂问题。”维恩伸手在空中划，漫天雪花凝聚成套华美的桌椅，无数冰雪蔷薇在周围抽芽生长盛开，将周围变成个美丽的花海，无数细小的雪花阻隔了亡灵的撕吼，时间，周围美丽的如同天国净土。

恐心点头座下：“生命在死去后，虔诚者会进入神国，而浅信者或者无信者就会被虚空中的锁链扯入冥河轮回。而亡灵的执念让他们留念世间，但虚空中的法则非常强大。不愿意轮回的灵魂总会有或或少的部分被锁链拉走。只留下最执念的那部分。所以那么的亡灵就算意识极少，还是会去做自己的事情，攻击生者也是因为本能的想到缺少的部分灵魂补全。”

“所以，低级亡灵相互吞噬，而但到达四级，灵魂被补全后就不会再被本能压制，而完整的灵魂，也可以给长眠者提供信仰？”维恩瞬间明白了关键所在。

“就是如此。”恐心平静地看着天空中浮起的无数面孔，“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什么？”维恩看着无数虚空中浮起的情绪，看向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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