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正站着神游,突然有人大叫,季景煜!球!——与此同时,球也直挺挺的飞了过来。
我本能的伸手挡了一下,没想到估计位置不准,球狠狠的撞在我的手指上。很痛!
季景煜,你没事吧。庄逍逸大概是看到了我呲牙裂嘴的表情,赶快跑了过来。
我很仔细的摸了摸无名指,发现没有骨折迹象后,朝他摆了摆手。
第二天,手指肿了。第三天,整根手指青青紫紫的淤了一片,很是触目惊心。初中的劳技课从来都是剥削低年级劳动力的。我和庄逍逸被分配到化学实验室。
洗试管的时候庄逍逸一直看着我的手指,然后他满怀愧疚的说,我只是想叫你一起来玩,我觉得你一个人站在那里太孤僻了。却没想到……
我说,没关系的,反正我从小就习惯一个人了。
这怎么行,一个人总是要有朋友的。
那个时候我的手指还很痛,又听见了他这样的话,他仿佛是在责怪我的孤僻,责怪我的不正常。我敏感而脆弱的自尊在理智做出反应之前,就本能的行动起来。
你以为你有很多朋友就了不起吗!你以为这样你就不孤独了吗!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你真的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开心吗!我是没有朋友,可是我看不惯你们的那种虚伪做作!不就是一起吃吃饭、吹吹牛嘛,这样就是朋友了吗!你们真的懂什么叫朋友吗!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等到觉得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庄逍逸怔怔的站在那里,手里的试管和刷子还在滴水。我突然感到害怕,不计后果的说了这么多以后,我是真的感到害怕。
小时候,季景煜也有过不知轻重的时候,那一次,那个孩子的母亲说出了残酷的事实。后来季景煜懂得了如何不引人注目,如何收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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