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长。入秋以来,他的衣着不曾有很大的变化,灰色的毛衣和那条长长的白色的围巾。
我经常在我们的体育课上看见他,在那样的午后,太阳无力的隐没在浮云背后,天空中带着萧索和寂寥,我站在操场上,偶尔瞥向那幢大楼,他正站在图书馆的窗口眺望远方。
他在上,我在下。
有人说:人的眼睛会纪录死前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我想,如果自己就此死去,那么留在我的眼中的一定满是他探出身的模样,扬起的发丝和白色的围巾交缠着,掩不住的寂寞。
那么,深深印在他的眼中的又会是什么呢?
彼氏说他很看不惯这个化学老师的时候,居然还是带着一贯阳光般的笑容,丝毫看不出怨气的存在。
我说,你是因为最近订情信物的数量大大减少,所以嫉妒了吧。
你这家伙!彼氏突然跑过来,咬牙切齿的把我夹在胳膊下面,让我硬生生的矮了他一大截。几天不见居然造反造到你师父头上了,不要命了是不是!
自从我们三个正式建交以来,彼氏就一直履行着活跃气氛的承诺,一段日子后他终于发现,问题的结症在于我的寡言少语。彼氏当下决定承担起调教我的义务,也不征求我的意见就自说自话的成了我的师父。训练我成为“禅”话连篇的高手,虽然这在申心看来,不过是贫嘴而已。
如果是在以往,申心一定不愿意我堕落成这样,但她最近自顾不暇,所以也就任由我被彼氏带坏了。
折腾了一阵后彼氏继续说,我前面那傻女居然撂下话来,说什么不喜欢林梓晗的就不是女人!我想这下坏了,天下女人数目岂不是要锐减?!
听到这句话我终于放声大笑,我对彼氏说,你别伤心,我受到的打击不比你轻,我和申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