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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折磨足过了盏茶光景,秦敬面上早已红透,表情似是千般欢愉,又似强忍着万般苦楚,口中哀声低道:“沈……嗯……嗯……让我去吧……啊……当我求你……”
沈凉生面上一直未见动容,身下也未十分纵
欲――便连阳
物都并未整根露在裤外,实则只插入大半根,见他已是半死不活,大腿抖得有如筛糠,复再插了几十下,一手把住他的阳
具,浅浅捋了两把,便见手中物事一阵哆嗦,白稠精
液如泉涌般喷了他自己一身。
沈凉生却并未泄身,只运功疏导阳精重归气血,元阳不失,正是双修之道。若交
合之人是女子,更可汲取对方阴
精给足自身。
秦敬脑中一片空茫,自是注意不到对方如何,闭目缓了许久,方重回过神,睁眼见沈凉生已是一贯衣装一丝不苟,面色波澜不兴的模样,张口欲言,却也不知能说什么,只舔了舔干燥的唇。
沈凉生见他睁眼,倒肯先开口,微微颔首道:“教中尚有要务,少陪了。”言罢转身离去,身影转瞬没入夜色。
九
或因受伤失血之故,离立冬还有两日,秦敬已然觉得心口阵痛,只好老实进到池子里泡着,再出来已是七日后,人折腾瘦了一圈,照镜子时眼见颧骨似是又突出来一点,衬得眼睛更深,反倒添了几分英气。
冬日山间万籁俱寂,秦敬过了两天无聊日子,养回几分元气,便出山去了临近镇子上的赌庄试手气,复又寻去有几分交情的药铺,跟老板喝了场酒叙旧,戌末方带着两分薄醉回了药庐,推开院门,却见自己房里亮着烛火,冷寂的夜中,暖黄的光透过窗纸,朦朦胧胧地熨帖心脾。
秦敬以为是师父来看自己,恐怕带着酒意进房多少要被念上两句,便站在院中醒了醒脑子。哪知片刻后,有人自内拉开房门,逆光立在门口,却是沈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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