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著同他商量商量,他若不同意就算了,却没成想秦敬沈默了几秒,在被子下头拍了拍他的手,低声答了句:“行。”──
他的心意秦敬是了解的,或许是太了解了。这两年他伪作华侨的身份把在海外银行里存的款子全捐了出去,到底图的是什麽?当然其中有对这个国家终於产生了感情,想要支援抗日的成分,但未尝没有想要弥补自己的意思在里面。这事儿两人从未说透,可他对自己这份心意,若是还看不到读不懂,那才叫良心被狗吃了。“有什麽不行的,”秦敬听沈凉生直不说话,又拍了拍他的手,反过来安慰了句,“其实在哪儿教书不是教,你别想了。”他让他别想,当夜自己却又做了个奇怪的梦。梦的开头十分平常,且有几分绮梦的味道。秦敬梦见自己和沈凉生在卧室里相互玩笑,带点前戏意味地摸来摸去,然後自己便被沈凉生压在屋角支著的那面落地镜上,背後抵著冰凉的镜面,身下却是火热的,硬起的阳物被他含在口中舔吮,令自己舒服地闭上眼,捺不住呻吟出声。但後来秦敬突然感觉另双手从背後环过来,紧紧地勒住他,勒得他喘不过气。可手是打哪儿来的?梦中秦敬悚然惊,竟像是自背後的镜子里伸出来双鬼手,牢牢地抓住他,似要把他拖到镜子里去。“沈……”他想张口向沈凉生求救,却见刚刚还跪在自己身前的人已经不见了。秦敬猛地挣了挣,蓦然转过身──镜子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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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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