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跟他说事儿也半是暗示地,有所保留地,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怎麽想的便怎麽说,坦白得让秦敬几乎有点不习惯。“以前跟现在能样麽?”沈凉生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似笑非笑地看了他眼,附耳同他说了句不大正经的调笑话,搞得秦敬时无言,半晌才欲盖弥彰地回道:“谁说的,我可没答应。”“答不答应……都这麽著了……”沈凉生突地翻身压住他,蛮横地扳开他的腿,借著方才的润滑,将重硬起来的阳物猛地插到底,照准某处大力顶弄了会儿,见秦敬前头颤颤巍巍地起了反应,方带著他的手,引他摸去两人粘腻地胶著在处的地方,俯脸凑到他耳边问,“真不答应?你离得了它麽?”“嗯……”秦敬欲罢不能地呻吟了声,主动挺了挺腰,让他插得深,手指包住他的囊袋揉搓了两下,抬起眼认认真真地望著他回道,“是离不了你。”“…………”沈凉生顿了顿,低头吻上他的眼,舌尖划过睫毛,缠绵地舔著他眼角的红痣。──怎麽能样呢。他喜欢他,想跟他过辈子。九月底的时候,秦敬引荐沈凉生同老吴秘密见了个面。三人坐在块儿商量完正事儿,沈凉生淡淡扫了秦敬眼,突又道了句:“吴先生,晚辈还有个不情之请。”因著天津闹了水,老吴也就没腾出空跟秦敬提秋天动身的话题。可老吴不提,秦敬却不能直装傻,自己不打算走了,总得跟人家说清楚,但又觉著惭愧,不知道怎麽开口。沈凉生心知他为难,便趁这个机会抢先帮他解释道:“不瞒您说,我们家跟小秦他们家也算门远亲,论起辈分他还得叫我声表哥。姨母过身前曾托我照顾他,只是他遇事儿总想不起来先跟我商量商量。您上回跟他提的事情,我实在不放心他个人离家太远,恕我在这儿以茶代酒跟您赔个不是。”秦敬之前跟老吴提起沈凉生时,只说是位信得过的朋友,哪儿成想这位少爷敢就这麽睁著眼说瞎话,时哭笑不得,只能个劲儿闷头喝茶。老吴那头倒没说什麽,同沈凉生客气完了,还反过来劝了秦敬句:“小秦,咱们学校是想要再扩招的,你留下来也好,往後就踏踏实实地跟著我丄干,咱们把学校办大办好,等这拨孩子长起来了,又是批新的力量。”“听见了麽?”沈凉生闻言又扫了他眼,淡声跟了句,“我跟你说你不听,你们校长的话你总得听吧?”秦敬心说老吴平时虽然乐乐呵呵地,总跟他们没大没小,但做了那麽年地下工作,眼光怕是毒得很,也不晓得他能看出少,当下坐在那儿跟上刑似的,大气儿都不敢喘,老老实实地嗯了声。“我妈让你照顾我?你可真敢说,”直到开上回剑桥道的路,秦敬才半真半假地埋怨沈凉生道,“要让我妈知道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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