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固这次怎么难哄。
实则秦敬却不晓得,他的师父终还是瞒了他件事:血引之人注定只有这世的命数,来生只是空谈。他师父虽已打定主意赔上自己的命数为他逆天改命,成与不成却总是未知,现下说什么下辈子,只令人心酸。
“恒肃……”静默半晌,秦敬的师父终另起话题道,“其实昨日便来找过你次,但见你这里还有旁人在,便没有进院。”
“咳……”秦敬立时被茶水呛到,心道这下完了,不知师父听了少去,嗯了声,勉强道了句,“就是那个人在。”
其实因着人未进院,秦敬的师父本没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只是秦敬自己心里发虚,管不住面上越来越红,连沈凉生的名字都不敢提,只含含糊糊说了句“那个人在”,也不知再找补点什么,兼之院中晾满了床褥铺盖,两下合计,他师父也少明白了几分,却未如秦敬预想般发火动怒,竟是只说了句:“倒不知你与那位刑教的护法的交情已好到这个地步。”
“此事说来话长,说来话长……”秦敬猛灌凉茶压惊,见师父半晌缄口不语,试探道,“我……”
“恒肃,记得你小时候喜欢隔壁街个小姑娘……”他师父却打断话头,突地旧事重提,“为师那时心盼你了断尘缘,不可挂恋俗尘人事,便连条狗都不让你养,后来带你搬离那处……可是这么年过去,为师却有些后悔……许是渐渐老了,为师后悔当初不该做得那么决绝,竟有些愿你能再喜欢上什么人才好。便是快活时也好。”
“我……”
“可如今你与那人有这般纠葛,先不说有违伦常,也不提他的身份,为师只怕你……”
“怕我万动了真心,便将大事抛之脑后?”秦敬抢着道,“师父您可是还不了解我的性子?我自然……”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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