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见过了,我们也好及早拜堂。”
“可以。”
“……玩笑罢了,真带你去见他,他老人家还不得活活气死,”少次了,秦敬还是不肯学乖,非要口头上占对方便宜,明明屡战屡败,偏偏死性不改,“再说我师父可不是般人,你想见也不定见得着。”
“无妨,家父已去世年,你亦无机会见他,至于苗堂主,你已经见过。”沈凉生不去理他故弄玄虚,只继续本正经地陪他逗闷子。
“啊?”秦敬倒没想到他会提到苗然,时目瞪口呆,“沈护法,在下可没听说过拜堂前还有要先把老情人都见遍的规矩。”
“苗堂主本是家父义妹,”沈凉生难得提几句身世闲话,“我亦自小无母,你若愿向苗堂主奉茶,我也没有异议。”
“怎么不是你跟我师父奉茶?”秦敬先跟他争了句这媳妇茶是谁敬谁的问题,又想到苗然既是沈凉生他爹的妹妹,这……难不成是乱
伦?
“我与苗堂主并无深交,”沈凉生淡淡看了他眼,“秦大夫不必想。”
“唉,她明明算你的长辈,你却叫她得叫得这么生疏,可见你小时候定不讨大人喜欢。”秦敬揶揄过句,还要继续打探旁人隐私,“沈凉生,跟我说实话,苗堂主今年大了?”
“家父若在世,而今已逾花甲,苗堂主大略小他两岁。”
“呃……”秦敬虽听过苗然那个“画中仙子”的名头——当然江湖上半还是称她为老不死的毒妇——却未想到她看似二八少女之貌,实际年岁却是这般离谱,不由时哑口无言。
“你这里收拾得不错。”沈凉生再开口,又换去别的话题。
“嗯?”秦敬打量周围,并未改换什么陈设,想了想,方猜到他大概在说自己这屋子仿照北地房舍那般烧了地龙,屋内觉不出半分南方冬日惯有的潮湿阴冷。
“建这地龙本是为花房里的药草,我怕冷,便跟着沾点光,”秦敬也走去桌边,同沈凉生并肩着,重拿起笔,边几笔勾出纸上小童捂耳听着鞭炮噼啪,喜笑颜开的眉眼,边心不在焉地同身边人闲聊,“你可知有的草药,明明极是畏寒,却又只能在数九隆冬时下种,故只长于极南之地。听说那边有比仲夏晴天时还蓝的海,海水浅的地方可见鱼群嬉戏,又有五彩珊瑚,株可值千金……”
“画也不错。”沈凉生却似并未分神去听他咕叨些什么,只望着案上画纸,说是夸赞,却也不见诚意。
“随便消遣罢了,离过年还早,也算不得应景。”秦敬换了朱笔,描过纸上鞭炮,染出片喜庆,身子却突然被沈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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