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阳
物,笼在手中轻轻抚摩,胯
下继续缓缓律
动,手指不时擦过湿润龟
头,拭去渗出的精
液,待到觉得终于没什么东西再渗出来,方贴在秦敬耳边问:“够了?”
秦敬微微点了点头,便觉得对方深深挺
送几下,这次倒是不再惦记着他那什么双修保阳之道,就这么射在了体内深处。
桌上蜡烛燃到了尽头,火苗猛地高涨,又攸地熄灭。
沉寂的黑暗中,秦敬感到身下轻,那根折磨自己许久的物事终于抽了出来,身上人也离去了,方放松身体,闭上眼。
他懒得去管沈凉生是走是留,只觉浑身上下像被奔马碾了几个来回,找不到块完好的骨头。
可惜明明疲倦已极,却又怎么都睡不着,脑中想到方才有刻自己竟是哭了,无声地咧嘴笑了笑。
那刻自己想到了什么?秦敬静静回忆,好似也并未想到什么难过之事。
无非还是想着俗世欢
爱,只觉得眼前媾
和的对对肉体,无论人畜,都有半变作了自己的脸。
但另半却不是沈凉生,而是看不出样貌,也不知见没见过的什么人。
又或许根本不是人,不是兽,不是活物,不是切具象有形的物事——只似在与命数交
合,与死亡交
合。
沈凉生沈护法,秦敬默默心道,你可知每次看到你,我都像看到我必死的命途。可正是因为如此,反而不想放开。
这与死亡命数交
欢的滋味……哈。
贪念,心魔,放不下就只有受着。
此言当真不错。
可是沈凉生,你以为我真心想要的是什么?
十
这夜后来秦敬睡得很沉,醒来时却见天仍未全亮,窗纸上透出点灰蒙的光。
他抱着被子迷瞪了会儿,方觉出衣服已被换过,身上并无粘腻不适之意,心道那人这回倒肯善后,真不容易。
下床走了几步,后身大约是被重上过药,清凉湿粘,行动间有些扯痛,尚不算大碍。秦敬从衣箱里找出间夹棉袍披了,就着盆架上半盘冷水洗脸净口,方推开房门,南方冬日湿冷的寒气扑面而来,天边隐隐泛出点青白,近处却笼着厚重的浓云,会儿许会下场冻雨。
秦敬傻着看了半晌天景,寒气沁透棉袍,浑身怔了怔,才想到走去厨间烧点热水沏茶暖身。转头,却见厨间已然起了炊烟,孱细缕白烟在灰蒙的天光中像孤弱的鬼魂,挣扎着飘了几丈,才满心不甘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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