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亮,繁落就起来了。
他忙着打水,叠背穿衣。
端了水给主子洗脸,又那了巾子为他擦。
挑了衣服带子,捡了束冠。
举了手臂要穿上衣时,主子忽然伸了手把把繁落扯到怀里,捏了繁落的脸下,“你自儿个笑什么来,给我说手。”
繁落就边给他穿衣服边说:“我昨天收的那个人,我给他起了个名字。”
“哦?”主子抬了眼看繁落,繁落刚被捏了下脸,现在正红着,看上去象染了粉,又忍不住靠过去香了口,这口下去就又想起第二口,连亲了几下,最后耐不住了,伸手把刚提上的裤子拉下,只露出□。
繁落呆了下,忙低了头去。
被主子拍,双手夹肩膀按倒了身子,下惯了进去。
繁落被惯的痛了,咬了牙抓着床边,大口吸了气。
主子每动下,他就痛下,不动时,又被主子拿了手在身上摸索,他扬着头自是看得清主子的脸,耐不住叫着:“饶了吧!饶了我吧!”
“我饶你,我该怎么办?”主子娇笑着,双细长眼露出无边春色来,红的滴血的唇含了繁落的嘴,细细的品深深的尝。嘴里说着下流的话。
繁落恼的厉害,他只知道那些话即便是给女人说已是极大的不敬。
可主子就是主子,就算说了几句,那紧那夹的够劲,又算得什么?
繁落喘了气把头钻到枕头里。
主子抬高了他的腰,嘴里骂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