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走去了。
并没有人来拦着我,我想的只是本来就不应该被拦着,我说的话如果她信了,怎么可能来拦我,如果不信,她只是把我当成神经病。
走出去酒吧,我被冷风灌头,却没有清醒多少。隐隐的,我心里面有一个最深的禁忌,就是我没有说出来,他拿走了我最珍贵的东西。
我不敢去酒店里面开房,因为我早就猜到了,柯明海能够找到我,肯定是因为我身份证登记了的关系。他那么有钱,有势力,这件事事情对他来说太简单。
我们市区里面有那种挂在同城网上面的,拎包入住的家庭宾馆,我找了一个距离我这里进的,打过去了电话。
那边响了很长时间才接通,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声音明显迷迷糊糊的。好在她没有拒绝我,让我快点过去,她给我开门。
那个地方离我这里不到一公里,我喝的多了,脚下的速度反倒是快了很多。
走过去了之后,就看见一个穿着睡衣的妇女在楼下等我。
她应该是见过不少半夜喝醉酒的女人了,脸上只有催促。把我带到二楼的一个房间,然后问我收了两百块的住宿费之后离开。
我头疼的厉害,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没有洗漱,直接就瘫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我听到电话响了,我没接,它就一直响,响个不停,我哭了,我知道是柯明海打过来的电话。
可现在的我,只是想要远离他。
哭着哭着我就睡了过去。睡梦之中,我好像听到了脚步声,同时,有悉悉索索的上床声。
意识里面依旧昏沉,我下意识的哼了两声,也没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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