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还缺什么?或者还有什么是没达到你要求的?”待吴远翔的烧退了,整个人精神一点了,冷屿昂才带着他在家里转了一圈。
而那个人一直都没有说话。他的视线从来都是偏离的。一次都没落在他身上。
冷屿昂也一直控制着自己说话的语气,不敢太热烈,也不敢太殷勤。因为这会显得十分虚假,会引起对方的怀疑。至从将人接回来后,他经常咨询心理医生,让心理医生分析男人的精神状态,医生告诉他,要重新建立信任,必须从点滴做起,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将物得其反。
天知道,他是多么想将他拥入怀里,多么想吻他,多么想告诉他,自己愿意为他做一切。哪怕去死。但是他没有忘记医生的话。所以只能压抑着自己,从而循序渐进。
其实吴远翔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态度,甚至没有说话的欲望,连解决最基本的生存需求都十分勉强。每一件细微的事,冷屿昂都要费尽心思,才能让对方心平气和地接受。
甚至不敢过于靠近他,只要他一靠近,男人就会发抖。就算他不害怕,他也会发抖。何况在他心底,他并非不忌惮,不担忧。
“你父母很好。如果你要回家看他们,随时都可以。只要你说一声。”
吴远翔的去向,他还没来得及查,阿姨就打电话来了。不过这个不能让他知道。其实自己早就把他的父母当作自己的父母在孝敬。他没有父母,他是试管婴儿。
同样,他的那几个兄弟,也没有家人。大哥是代孕,二哥是领养的,老四则是从街头捡来的。
冷荣发至从受了致命的情伤,就再也不碰女人,碰触爱情。他憎恶爱情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也杜绝他的孩子陷入情网。
其实任何事情都存在利弊。就像时事造就英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