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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翔翘着腿,吐了个烟圈,表面上很潇洒地调侃着:“哦,那怎么好意思呢?大师的作品我可不敢要。”
冷屿昂可不是好惹的家伙,轻松就将他的傲慢化解了:“这首曲子的灵感来自于你,你也出了不少力,何况你是我的脑残粉,自是不必客气了。”
灵感自然是指刚才那场性事,牺牲得彻底的某人,顿时焉了气,无话可对了。
两人回到家里,痛痛快快洗了场鸳鸯浴。洗澡的时候,吴远翔仍旧耿耿于怀,不削地盯着他的下身,讽刺连篇:“你那玩意和我比起来差远了嘛,我看,下次还是我来。好东西要善于给人分享嘛,是不是啊?”
冷屿昂也不反驳,反而笑得大度:“好啊,不过,你能行的时候,说明你已经弯了,与其说为了证明自己的雄风,不如说证明自己是弯的,你敢这样,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巴心不得。”
“……”一语正中红心,吴远翔只得闭嘴了。妈的,这个人,太厉害了,他斗不过。
洗完澡,吃完饭,两人坐在阳台上弹琴,自是欢声笑语。冷屿昂太了解他了,深知他的软肋,很轻松就逗得他高兴:“你不是想学小号吗?我认识一个朋友,他挺擅长这个,可以让他教教你。”
“真的吗?”吴远翔一下就来劲了,早就忘了他们之间的深仇大恨有多么不可磨灭,“好啊,好啊,我问了几家琴行,都没有结果,如果有熟人,当然再好不过。”
冷屿昂又说:“对了,你不打算学下吹箫吗?”
“我学那个干什么?”等他终于反应过来对方指的什么,那人的手指已经插进他还疼着的肉穴里,熟练地翻搅着。
“你……”
冷屿昂看着他:“怎么?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