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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翔倒没有什么感觉。钱乃身外之物,借给他,并不说明自己如何看重他,跟普通的礼尚往来无异。
萧蓉离他而去,他现在算是真正地形单影只。当然也没什么不好,可就是觉得少了些什么,而思绪难平。
父母虽然顽固,但也是用心良苦。他知道应该责备的人,不是他们,而是自己。只是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有些人注定孤独。他就是个例子。
过了一段不平静的日子,某天早上,他从报纸上看到一则消息。据说附近出了条人命,死状惨不忍睹,经调查,发现是‘帝皇’里的一名员工。那地方实在乱在可以,他忽然有些担心。可打电话过去,却没人接。心里不由一惊:莫非出了什么事?
当然,冷屿昂并没出什么事。就算‘帝皇’的人死光了,他也会好好的。他这个人,特别会善待自己。
警察的调查一点也没打扰他做生意,反而还在这紧张的气氛下,接了几个大客户,准备半夜出去高兴高兴。可刚走出大门,就看见不远处有个人影。
至于是谁,他心知肚明。所以没有理会。那人迟疑了半天,见他快要走远,才从阴影中踱了出来:“你……”
几个客户投来询问的目光,冷屿昂说了声‘稍等’,便转过头去。
“有事吗?我很忙的。”男人一副很勉强的样子。
吴远翔有些局促地搓了下手,本来确定他安好,自己就可以放心离去。只是又不太甘心。这才冒昧地站了出来。管他的,他心想,脸皮这个东西值几个钱?人总不能为了面子而丢失良机。
因而鼓起勇气,将头抬起:“你在应酬?能不能……”
冷屿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