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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比死不瞑目还要黑得多的恐惧,比冰冻三尺还要深得多的寒冷……
吴先生,请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原原本本地讲出来,我们才能给那人定罪。警察在劝。
吴先生,你为何缄口不言?是因为害怕遭到报复,抑或不愿面对,还是真的一点都记不起?记者在问。
不管换了多少人,什么样的人,那个身体瘦削、面目灰白的男子,至始至终都垂着头,坐在床边。双目无光,一脸呆滞。就像一个只能坐立而已的植物人。
我老是梦见一只鬼,他吸我的鲜血,喝我的骨髓,甚至没有放过我的灵魂。不管耳边如何嘈杂,他的心底只反复这一句。只是这一句,谁也听不到,谁也看不见。
时光在流逝,时光也在倒回。时光已然静止,又似乎跳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得发疼的层面。
那是六年前……
“吴总,有人找你。”
男人抬起头。
他的眼很大,眉很长,长得有些俊秀。不过脸色很是不耐烦,这不耐烦,也只是让那无关紧要的温文雅尔打了一丝折扣而已。
接着他又垂下了头。
秘书有些尴尬:“吴总,他已经进来了,坐在外面,等你很久了。”
吴远翔这才放下手边的文件,转过椅子:“小陈,你知道我不待见他,还放他进来做什么?!”
他的嗓子很大,气势很足,秘书被他男子气概地这么一吼,有点矜持不住。豺狼可以轰,笑虎赶不走。确实她也挺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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