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和这位巫童比起来,自己少年时那乱七八糟眠花卧柳的日子,简直称得上是糜烂。
纵然不算热衷些声色之事,逢场作戏的手段是少不了的,乌溪只觉得景七的指尖像是游鱼样滑不留手,轻而易举地便从他掌心脱出来,挑开他的衣襟,沿着他的锁骨轻轻划过,皮肤上就像是燃起串看不见的小火花。
景七漫不经心地问道:“哪里不合适?”
他故意慢条斯理,双咸猪手将乌溪从上到下摸个遍,见那人手忙脚乱局促不已,边享受着调戏的乐趣,边慢慢地将自己身上也玩出火。
他单膝跪在床上,几乎整个人压在乌溪身上,乌溪不得已,只得只手撑在自己身后,只手搂住他,竟被他将身上衣服剥了大半,狼狈不已,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你们的圣人不是说,授受不亲,非礼也……”
景七在他胸口上拧了把,惊得乌溪险些弹起来,撑在床上的手软,便直接躺下,只听景七低笑道:“授受不亲,是和女人还是是和男人?”
乌溪没词——圣人没说授受不亲。
他只觉眼前有东西闪,便看见景七那件本就松松垮垮地披着的白色锦袍落地,景七欺身过来,随手将床幔放下,朦胧的灯光透进来,他那袍子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皮肤像是比最好的锦缎还要细致,颈子上的脆指环垂下来,低着头,长发落下来停在乌溪的耳边。
乌溪简直个字都说不出。
景七笑眼弯弯地低声问道:“乌溪美人,要么给爷叫声非礼听听?”
理智终于飞了,乌溪把拉下他的脖子,将混蛋的笑声堵了回去。
世间总有那么些事,叫人若干年后回忆起来都刻骨铭心,大悲者如生离死别,大喜者如芙蓉暖帐。梦中流连很年的场景突然成真,那人的体温清香都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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