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再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赫连翊愣,心道这南疆巫童果然有些孤僻古怪,见了人打个招呼,连寒暄几句都不会,就那么冷冰冰的,木头根似的着。
景七嘴角抽了抽,也没吱声,只是礼节性地对乌溪拱拱手,在边,听着赫连翊单方面的寒暄,和乌溪木然的偶尔回应,看赫连翊长袖善舞怎么对牛弹琴,幸灾乐祸得觉得天气晴好。
行三人出了门,上了马,同往陆大学士那里走。
赫连翊和乌溪并肩而行,景七略微在后边半个马身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缀着,不怎么言声。
赫连翊有些摸不准这巫童到底是什么意思,陆大学士乃是当今文臣之首,虽然年纪大了已经上了折子要告老还乡,毕竟是桃李满天下的,在大庆朝中影响可想而知。
今日他名为过寿,大家伙心里也清楚,这是要离京回老家养老、功成身退,算是送别了。朝中但凡有点脸面的都请到了。
这时候巫童不去便罢,可他不但露面了,还同自己路并肩而来,这叫赫连琪看见了,会怎么想?
可……赫连翊偏头打量了番旁边并辔而行的这个人,可他既然这么轻易地就被北渊叫出来,不应该有靠拢之意么?
为何态度又这么敷衍?
赫连翊惊异不定,摸不准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景七早将他神色小动作揣摩透了,眼看穿他心里在琢磨什么,忍不住微微低下头,掩住脸上点忍俊不禁。
——事实证明,太子殿下其实是想了。
虽说赫连沛给乌溪请了西席,可哪个正经的士大夫想做这种人的师傅?万个不小心再惹恼了他,岂不是要闹出当初简嗣宗那样有辱斯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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