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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身体贴过来时带着股温热的气息,景七来不及细想,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忍不住往后靠了下,全身都崩了起来,抬起只手臂挡在身前。
做完这个动作,他才想起来,自己这时候和赫连翊还没有闹翻,正是年少亲厚的时候,这严加戒备的姿势实在过了,只觉得自己脑子烧得晕晕乎乎,里面坨浆糊样,前世的记忆和今生的情形乱作团。
赫连翊却没想,见他白着张脸往后缩,以为是他不愿意吃药,便强行拎过他的后颈,笑道:“躲什么?大的人了,还怕喝药?”
景七赶紧就坡下驴,忙做出怕苦不愿意吃药的样子,眼珠往黑乎乎的药碗里扫了眼,又抬头看看赫连翊,继续往后缩。
赫连翊低头尝了小口他的药,回头对平安说道:“去给你家主子端些蜜饯来。”
平安不知为什么,从心眼里怕这个和谁都和风细雨的太子殿下,不敢废话,忙应了声,把小桌上的蜜饯端过来。
赫连翊哄着景七道:“我尝过了,不苦的,就几口,喝完就给你蜜饯吃,好不好?”
景七起了身鸡皮疙瘩,顿时明白了何为“心为形役”,默默地抓住药丸的个边,就着赫连翊的手喝了下去。
和赫连翊有搭没搭地说了几句话,半是赫连翊旁敲侧击地劝,景七心怀鬼胎地应付,药里有些助眠的东西,喝下去片刻,他就觉得眼皮有些沉,赫连翊坐在他床边,轻声道:“你睡吧,我看你睡着再走。”
景七于是配合地合上眼,耳畔只听见那人声叹息。
他当然知道赫连翊为什么叹气,皇后早薨,皇上除了治国,对什么都感兴趣,大皇子和二皇子以狗咬狗为毕生乐趣和事业,大臣们内斗起来个比个精明强干,做事起来个比个烂泥糊不上墙,废物程度令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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