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看着猫仔儿手也不闲着,抠墙玩儿。竟抠出一张纸条,拿给丰老爹看。丰老爹虽然不识字,凭直觉也知道不是好东西。趁着赶集拿到镇上,找人看了,上边写的是:丰家绝后。
丰老爹也想不出得罪谁了。他多了个心眼,没有毁掉纸条,要留作证据。悄悄将纸条用泥封在一个破陶罐里,埋在河边一棵榆树下。对人便说烧了。
不久,三个儿媳妇相继有孕,顺利产下两个孙子一个孙女。
镇卿找到丰老爹,确认了这件事,丰老爹绝口不提保留证据的事。
镇卿没找另两家,他们收了封口费,自是不会随便开口。
镇卿回到衙门已经掌灯了,将大壮交给夫人,自己便歇息了。一天的奔波属实累坏了。夫人让小厮给大壮洗澡,自己和丫鬟连夜把儿子的衣服改小了给大壮穿。转天,又带大壮去成衣铺子买了两套衣服鞋帽。
镇卿草草用罢早饭,着人叫来师爷和书记官议事(书记官就是高歌看着像秘书的那人)。师爷和书记官跟随镇卿十几载,见的案子形形色色,如这般害人的还是第一次听说。
商议毕,师爷和书记官退下。镇卿抚摸着桌上的抚尺,眼前出现了那个梳着一根大辫子的小女娃。原以为大宏律法严明,百姓能安分守己,熟料利益之下,律法不可避免的成为遮羞布。
镇卿静静等待老者的到来。
终于,第三天午后,富贵来报有人告状。镇卿让富贵悄悄看看是不是那老者。富贵看了,眼圈通红的来回,禀报说正是大壮的爷爷。
镇卿吩咐富贵:“着人领老人到门房,你不要露面啊。让他吃饱歇息歇息再升堂。”
老者哪里想到告状还管饭。肚里有食了,说话也有气力了。歇了半个时辰,便请求升堂。
衙役将老者带至大堂,老者不敢抬头,扑通跪下,羸弱的身子微微颤抖。镇卿心中不忍,无奈程序还是要走的。
镇卿例行讯问的时候,老者一愣,咋听着声音像那日写话本子的先生,只是多了些威严。
“将证据呈上来。”老者颤巍巍从怀里掏出油纸包。
证据终于到自己手里了,镇卿一直悬心着证据丢失或损坏。
“来人,火速捉拿生来黑。”镇卿一声令下,老者伏在地上呜呜地哭了。
“将老人送至驿馆,好生相待。”
“不不,大人,俺没有银子住不得驿馆。”老者急急说道。
衙役笑道:“镇卿大人特意为远道而来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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