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爹娘惨死的重大变故,小娃心灵的创伤可会影响他的人生?
镇卿脸色铁青沉声问道:“为何不去官府?”
“俺是要去的。俺打听好了官府在哪儿。冬天不能去,俺孙子太小,又没有厚实的棉衣,会冻死在路上的。俺想开春了暖和了再去。也不知咋的莒平章知道了俺打听官府,他对俺说,俺要敢去官府,他就找人弄死俺孙子。俺问他,俺告生来黑,跟你有啥关系?他说生来黑是他的人。”
镇卿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写字的手不住颤抖。
老者边说边啜泣,没有注意到镇卿。
“俺没有田地,腿又瘸,想做工都没人要。俺要养孙子,只得去要饭。也好打听着找俺婆娘。
有一天,俺路过八里香,树荫下有很多下地干活的人歇凉,俺也凑过去打听见没见着俺婆娘。他们问俺婆娘咋疯的,俺就跟他们说了。他们都说没准儿俺小子是被下了符,还说了不少被下符的,有的很快就死了,有的跟俺小子一样,病个三五年,掏空了家底儿人也没留住。
有个人说,生来黑吃醉了酒跟他们吹牛,让他们谁也别惹他,惹了他的都得死。还说神棍的符灵得很,莒庄子有个姓沈的死都不知道咋死的,是他将死符塞进姓沈的木枕里。
俺跑回家,果然在小子的木枕的裂缝里抠出一道符······”
老者颤巍巍从一处墙缝里拽出一个用棒子叶包着的小包。棒子叶已经干了,因为屋里潮湿,打开的时候没有脆裂。
老者将包着的一张受了潮的黄色的纸条给镇卿,“俺不识字。”
镇卿打开,四个红色大字赫然映入眼帘:沈殿明死。
镇卿颤声问:“沈殿明是你儿子?”
“是!”
镇卿的心一阵抽搐。
“俺不敢找人问写的啥,俺怕神棍他们抢了去,俺就没有证据了。”
“老人家,做得对。已经受潮了,我给您换成油纸包。”说完去到院里,将包肉饼的油纸撕了一片拿回来,重新包好,“老人家,一定要放好。”
老者将纸包塞回墙缝,哭道:“俺才知道原来俺小子是被生来黑、被神棍害死的。俺也才知道为啥神棍不让俺去官府了。知道仇人是谁却不能报仇,俺这心呐······”
老者捶打着胸口,痛不欲生。
镇卿将笔录收好,欲出言安慰老者,老者却扑通一声跪在他眼前。惊得镇卿慌忙扶老者起来。老者不起。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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