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高树奎打累了,停了手,微微气喘,“说,那符哪来的?”
苟月儿声音细如蚊蝇,“我自己写的。”
“啪”一声后,高树奎喝问:“你除了吃你会啥?你会写字会画符?”
苟月儿不语。上辈子她是上过三年学的,虽然学习不好,常用字还是识得几个的。这古代奇怪的文字,她是一个也不认识,更别提写了。
“啪”一声,“说不说?”高树奎一点耐心都没了。
苟月儿的脸早已肿了起来,小圆眼儿挤成了小细缝。
高树奎抬手又要打,苟月儿忙道:“我说我说。我说了能不能放过我?”
“你还有脸讲条件?”高树奎简直被气疯了,扬手又要打下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苟月儿忙道:“不讲,不讲条件。我说。”
除了高姓人,院子里还有几十号看热闹的,闻言顿时鸦雀无声,这么大的瓜可不能错过。
“符是三嫂子给的······”
“哪个三嫂子?”
“就······就是,倭瓜家的。”
众人哗然,倭瓜家的装神弄鬼骗吃骗喝,借着有仙道搞瞎巴(方言:与异性的不正当行为)谁都知道,就是不曾听闻她有“真本事”。
高树奎接着问:“平白无故的她就给你符?”
“是,我······跟她说,老大家的在镇子上,十天半月不回来,老大跟光棍似的······”
起初,苟月儿一边说一边编,说到后来就流利了。
“三嫂子说给我道符,放在老大身子底下,老大就会生病。我不肯,担心伤了老大。她说不碍得,伤不了身子,只是生个小病。我一想,这样老大家的就得回来照顾老大,这不就像一家人家了吗,我就同意了。”
乔红珍又羞又气,脸通红。有长辈在,她一个媳妇又不能说什么,只是气得嘴唇直抖。
高建功也是又羞又恼,感受到了媳妇同样的心情,便压下火气,问道:“娘,那咋的你一来俺的病就好了?”
高建功一问这个,苟月儿来了精神,“我也不知道啊。”
“属虎的能镇住”这话断不能从她嘴里说出来。
果然,打瞌睡有人递枕头。
看热闹的一个老婆子开口了:“老大,神灵说了,你们一家子压不住这宅子,只有属虎的才能镇住。你娘可不是属虎?”
老婆子表情夸张,就像神灵亲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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