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乱叫,陛下不过是问了一句镇远侯上朝的事,哪里看得出盛宠来?”被称为赵大人的中年男人轻蔑道。
“我也纳闷呢,那镇远侯我也曾远远看过一眼,长得不算惊艳,陛下什么美人没见过,不至于在一个大男人身上……”
话未说完,不远处走来十几辆马车,领头的正是大内总管元宝公公。
只见元宝熟络的和镇远侯府的老管家寒暄,随行的太监进进出出,十几辆马车上装的各样礼品堆成了小山。
两相对比,自己手里这点儿东西就格外寒酸。
大臣们纷纷红着脸告退,一个个神情恍惚,看样子是遭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茶楼上赵大人面色变得难看起来,偏偏他身边的人没发现,还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看来传言是真的没错了。”
“欸,赵大人以后可要多加小心,当初镇远侯被贬青州你可没少出力,别哪天被一股枕边风吹没了脑袋。”
“不劳李大人费心!”赵大人咬牙说道,扔下茶杯挥袖离去。
……
镇远侯府
金鳞下马直奔书房,推开门,沈燕北负手立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枯枝不知在想什么。
“侯爷,我回来了……”
“事情办得如何?”
“属下走访漠北,同人打听,也问过军中的人,呼延灼确实已经死了。”
金鳞偷偷瞥了沈燕北一眼,见他神情不变才继续说道:“呼延灼身中数箭,当晚就没熬过去,临死前他把汗位传给了侄子伊稚邪。”
“伊稚邪?”
沈燕北皱眉,呼延灼怎么会选了这么一个继承人?
“没错,就是那个以懦弱着称的亲王,私底下大家都在谈论,说呼延灼一世英名,没想到临死前会犯糊涂,把汗位传给一个废物,估计不出五年伊稚邪就得被鞑靼那群饿狼生吞活剥。”
沈燕北抿了抿嘴没说话,他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怪异,可能在他的内心深处,始终不愿意承认呼延灼已经死了。
那样一个天之骄子,怎么会说没就没了?
见沈燕北静默不语,金鳞小心翼翼的劝道:“侯爷,你……节哀顺变!”
“哀?”
沈燕北突然咧嘴笑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金鳞默默撇了撇嘴,心想你脸上那笑比哭还难看,爱过就是爱过,遮遮掩掩的多没意思。要是对呼延灼真没感情,当初也不会冒着风险偷偷从宫里给他送信,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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