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紧绷。她怕自己坐得太端正失了情趣,又怕坐疼了陛下,唯恐自己的姿势不对,正小幅度地摆着腰肢扭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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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陛下开口,登时脸上红了一小片,细声细气道:“妾身是家中次女,长姐出嫁的早,妹妹尚且年幼,这几年便只剩妾身能在父亲母亲身边承欢尽孝。女儿贴心,父亲自然是疼妾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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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璋寒本就年轻气盛,这会儿被她扭得欲/念四起,一时又觉得有些好笑,只能掌心使力摁住她不安分的细腰,声音喑哑了几分:“你若再动下去,便是朕也要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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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身下异样和陛下的言外之意,姜雪漪浑身僵住,一动都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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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的动作惹笑,沈璋寒的心情明显愉悦了几分:“你倒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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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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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漪僵持着身体不敢回头望,勉力撑着保持镇定,声儿却露了怯,颤巍巍的,像雨中被打湿了花蕊的娇花一般,惹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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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璋寒的印象里,姜氏嫡女一贯是温婉自持的女子,明眸善睐,进退得宜,是再合规矩不过的贵女。虽说生得一副倾城美貌,可到底皮囊只是皮囊,能让他惊鸿一瞥,却未必日后也能称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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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她还是个生涩笨拙却不失风情灵动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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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解意之余亦能风花雪月,这才不算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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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璋寒是正常男人,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反差,他也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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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分的大手缓缓在姜雪漪的腰肢上游移,半晌后,他才淡淡问了句:“好端端的,怎么会想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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