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明白友佑会烦恼和受伤害的理由了!并表示回去后要向你赔罪。我们还是放心不下,不料他早上又打电话来说我要去大阪!真搞不懂他在做什么?”
我将那两人用心的对话,在内心过滤着。
觉君已经发现事实了!所以一定要去大阪找早田先生!按照我给他的名片,找大阪分公司的地址,对觉君来说是一点也不难。
“他说几时去吗?或许他已经搭上新干线了?”我抓着阿莫的手问。
“咦?啊!刚才在电话中,他说才要往东京车站去……”
对他们不解的模样,我清楚地表示,“我也要去!去找觉君!”
“什么?”
我必须趁来得及之前,将事情化大为小,化小为无。
他们对着往月台的电车冲过去的我,慌张地说,“喂喂!小野泽!你知道觉君是去什么地方吗?”
“嗯,我知道。”
回答后就迅即冲过去,对他们愣愣地表情,我喘着气回以微笑。我在手机的语音短信中表示,等事情解决后,会再和阿莫联络。另一方面也打电话向公司请病假。
……觉君。
怀着不安,坐上开往东京东站的电车。然后,又疾步奔向新干线的月台,同时想起,稍早前觉君也和我采取一样的行动吧!他是怀着什么心情坐上开往大阪的新干线?会借酒浇愁,会抓住朋友,也会很用心去思索问题。甚至会翘课,只身去找早田先生。
“啊……呼……!”
我终于搭上就快要发车的新干线。气喘如牛地坐下后,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