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见面频繁,觉君也常会因早上赖床,在月台见不到面。他又或是因为打工太晚,没来超市,也没来我的住处。我更有因为提早上班而未搭平时那般时间的列车,也曾因为加班而没有去超市。我们曾有过几次整整三天没见过面。
我强自镇定地实行,即不断绝联络,又要谨慎地减少与觉君见面的机会,另一方面又要进行与早田先生的交易。
早上的空气好像要下雪一样,连呼吸都会冻僵——这就是我心情的写照。
“你有定时吃三餐吗?”过了两天,在月台见到觉君,他劈头第一句话就这么问。
“你的脸色不太好!”
我想露出让他安心的笑容,但却笑不出来。
“我觉得有点累,你还好吗?”
我静静地看着坐在身边的人。设法不与他迎视,也要避免刻意的动作。我很小心翼翼,既害怕与早田先生交易的迫近,心里又想着觉君。
“你怎么愁眉不展呢?”觉君面露不解的笑,对我说,“你这样子,我会担心得上不了课!”
“……咦?”
“看你这孤苦无依的模样,就觉得很不忍!”
被他温存地抚摸着头发,我几乎快控制不住哭了出来。
“……觉君!”
但也相对地,更用上想保护他的强烈心情。
我太爱他了!视他未最珍贵的人!所以才更不愿因为自己,对他造成伤害[幸福花园]。
……只不过……“……我好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