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搭电车,自然会认识一些“熟悉面孔”:在吸烟区抽烟的几个人;排在隔行前头看报的上班族;排在后面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每天早上必对着大镜子整理她的头发于装束。随着望着她的视线,我也忍不住注意自己的领带是否歪掉,西装是否有脏污现象。就在确定自己服装仪容很完备而吐着气时,身后忽然一阵骚动——好像有个新的伙伴加入了独占后方长椅的高中生团体,令我也不由自主地望过去。
不知何故,每天早上,我的视线都会和这个各自修长、长相俊秀的男孩子相遇,对方还用着不安的表情、欲言又止般地瞥了我一眼。
……难道是我太多心了?
就在我呆愣之际,他又笑着加入他们的阵容,那个群体就更喧嚣起来。他们似乎有固定几个人,就以那个长椅作为见面的特定地点。他们用手机大声地交谈,亦不顾学生身份大摇大摆吞云吐雾,肆无忌惮地狂笑。
这种嘈杂声,常令我每天早上都皱紧眉头。然而他们却可以无视于周遭的大人,也以相同冷峻的眼光去注视。对现在已没机会与年轻人接触的自己,难免会有警觉性。光是想象自己处在他们魁梧的身材,及他们散发着的那股魄力下,就不由得害怕起来。
听到广播声,我才回过神,依然忘形地望着坐在长椅上大声喧闹的一群学生。看着他们快乐的模样,我怀着些羡慕的心情坐上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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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工作特别忙碌,系因星期假日症候群所致。但我还是打起精神,手拿传票在公司内跑来跑去。
“啊!等等!小野泽君!”
有人正叫住下楼梯的我,抬头一看是总务课的青木小姐,正小跑步地朝我而来。三十岁左右的她,是课里女性员工的总管,也是一个很温和又很可靠的前辈之一。刚进公司时,我因是新人常犯过错,她都毫无怨言地教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