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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著她那毫无温度的颊,杜悠凡蹙眉,情绪紧绷地道:什么警告?水依,难道你知道他们是谁?
这是你父亲的警告,他要我别接近你,还寄来恐吓信……冷水依颤声道,担心起他的反应。
杜悠凡蹙眉,否定这个答案。相信我,我爸不会做这么卑鄙的事!
冷水依咬唇别过脸,累得什么都不想说了。
杜悠凡干脆把她拉入怀里,不许她胡思乱想,没发觉言诗诗眼底一闪而过的悔恨与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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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警局做完笔最后,冷水依请了师傅换上新玻璃,也重新装潢了室内,才能重新正常营业,但因为警方还没捉到那些滋事的人,这几天她总是疑神疑鬼、坐立不安。
就连半夜闻到了怪异的烧焦味,她在室内找不到起火点,不敢独自到外头找,唯一求救的人也只有杜悠凡。
救我。
一通电话教杜悠凡从住处赶过来,拿著手电筒,大半夜的和她在诊所外搜寻可疑的起火点。
那味道很浓,连他都闻到了,要是不快点处理的话,若延烧到附近的住屋,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好不容易自诊所后的草丛,找到一堆燃烧中的木材、纸类。
杜悠凡迅速拿了灭火器灭火,把她带到屋内休息,打算等天一亮再报案处理。
可恶,到底是谁干的事……一想到她若没察觉,这间诊所也许会随著火苗燃烧起来,杜悠凡就恨不得手刃那个放火的凶手。
水依,相信我,我爸不会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