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杜悠凡就算板起俊脸训话,宠溺的口吻绝对比威严多。
自他第一次见到她,被她咬痛手背的那天起,他就知道他收养的是只母老虎,不过已经四年了,她对他的称呼从没变过,仍是没大没小叫他的名字。
但他也不纠正她,如果唤他的名字能让她毫无保留的信任他那也无防,何况她向来我行我素,就算他想纠正,她也听不下去吧。冷水依越过他,倚在沙发上,什么都没反驳,脸色陡地有点苍白。
水依,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见她有些异样,杜悠凡向前探问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冷水依推开他,步伐急促的跑了趟洗手间。
杜悠凡还搞不清楚状况,几分钟后见她走出,赶紧上前扶著她,摸摸她的额头。你是不是病了?咦,没发烧……
我肚子痛……冷水依略红著脸儿,别扭地道。她想推开他,却浑身没有力气,几乎是懒洋洋的赖在他怀里。
就只有他会担心她吧,比她的亲生父亲还关心她。这几年来,她已经习惯了有他的生活,慢慢地学会去依赖他,几乎忘了八岁之前的她有多么讨厌大人……
很痛吗?我马上带你去看医生!看著她无力的瘫在他怀里,杜悠凡真以为她得了什么重病,蹙紧了眉头。
这几年来,他几乎是把她当成了宝,无微不至的照顾著她。
曾经,他以为领费她仅是因为发哥的遗愿,以为细心的照顾她就能减轻内心的愧疚,但随著她的成长、蜕变,她的月事来潮,他竟像个父亲为她喜悦不已,甚至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怅然若失,深怕某个浑小子把她抢走了……
这是怎样的情绪?吃醋吗?他真的把自己当成她的父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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