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想。
除了做爱的时候外,她直在笑。两条眼睛弯弯的,像新月样,盈盈地看着我。
她拉着我的手。根根掰开我的手指。她凝神在那给她痛苦让她欢愉的地方,态度虔诚如个孩子。然后她把我的手放在她脸颊上。
力扬,你说过我笑的时候才好看。是不是?
我楞了楞,然后说,都好。
于是她笑得灿。像任何个普通女孩子样,听到可心的话后不掩藏自己的欢喜。
我没说错。我听到她这样讲。你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
我有些不好意思,硬生生地别开了脸。
她继续顽皮地拨弄我的手掌。手指比划在我手腕上,对着静脉的位置,轻轻地吻了上去。
无论离你远,只要我还有呼吸,只要心脏还在跳,我就会知道你在这里。
我微微怔忪,然后用另只手揉了揉她头顶心。扯开嘴角露出记并不敷衍的微笑。我能到哪儿去呢?
她眼神瞬间空茫。下秒,笑得甜美动人。她说对。你哪里都不会去。只会在这里。这里有你的家,有你的父亲,有你的资产和你的前程。你会很好。力扬,你会非常非常好。
我握住她的手,打断她话痨般悉数我的欲望。我说还有你。总有天阿姨会同意,然后爸爸也会同意。我们还有辈子要过呢。
她笑得不动声色,只目光贪婪地掠过我五官。辗转逡巡。
她忽然说中学的时候,有次作文作业老师让我们写惧怕的东西。同学都写惧怕天灾人祸世界大战,只你写惧怕魔鬼,因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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