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走神而完全不解,所以递纸巾给她笑着说:出戏而已。
她忽然转过脸来定定地看着我。她说人生也是戏。
我楞。
她转过头去擦被眼泪晕开的睫毛膏,低下头去。电影散场,头顶高瓦数日光灯将人照得无所遁形。我看着灯光下苍白得像戏里人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亦如此。
她说,我直在想我是电影里的谁,电影里的谁是你。
我语塞。对电影里人物关系完全不熟悉。
刘力扬。她再次转过脸来看我。别骗我。
我怔住,却在下秒意识到这应该是刚看过出悲情文艺剧的她敏感的余反应而已,于是扯开嘴角给她抹安心的笑。我捏了捏她妆花了的脸。瞎想什么,你?
她不答。兀自沉溺在已然落幕的戏里。
都说女人直觉。
后来某日忽然想起那天,我觉得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或许其实已经早有预言。
过年之前公司里忙得人脚底朝天。外国老板虽然慷慨但也的确物尽其用绝对让你得不着闲。
也不只我如此。到了年关,每个公司企业政府机关皆如此。人要将年的琐事清算完,才好过年。而很事情并不是这短短数日就能够清算的,那便要留待来年,悲哀喜悦周而复始。
于是月份回家拍过全家福的那个周末之后,很长段时间我都没有再回去过,因为客观原因。而主观上,主观上家这种东西,在我二十四年的生命中,第次有了实在感。
女友说我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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