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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动声色地把我的手拨开，抬起头的姿态没有丝毫贪恋。她笑，眼角亮亮的，绝望里有丝严酷的甜。她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她转过身，但是并没有走。

我那日的闭口不语没有丝毫苦衷。

我伤到她了，亦没有任何借口。

从背面看，她的肩膀没有想像中宽，从小到大，却直比我懂得承担。尚雯婕，现在你这样背对着我，究竟是不想看到我的脸，还是在等待着什么？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抱住她了。从背后，把她单薄的身子，点点纳进怀里。

对不起......我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她的头发柔柔顺顺地抚在我脸上，还有洗发水残留的香味。我的心在连我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时空里软了下来，有些无力。

她没有说话。

无所谓。

其实我现在这样，也并非在乞求她原谅。我做过的事，我不会后悔。只是面对这样的尚雯婕，我没有办法。

该拿你怎么办......又该拿我自己怎么办呢？

我们维持那个姿势足有五分钟之久。她并没有推开我。

然后她转过来，双眼睛定定地望着我。她眼睛里总有太我看不懂的东西，虽然复杂，却也意外的清澈。我怀疑她做梦了，因为她抬起了手，慢慢地覆盖在我左面脸颊。

那里有你要的记忆吗？或者有那只被你弄丢了的红色气球吗？或者你的气球不是红色的，或者它根本不是气球......那个东西，它是否曾经落在我的左侧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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