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身子一歪,就摔倒在地,枯蝶无法,只好让裴安将裴奕涵背回了房中。
裴奕涵这一晕倒,睡到半夜时分还没有清醒,枯蝶一夜未眠。派人请了花问柳前来,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说今日可能在校场受到了什么刺激,才导致暂时昏迷。
枯蝶坐在床边,望着躺在床上的人,沉默不语,就那么定定的坐着,绿裳晚照她们也不敢开口打扰她,就算跟她说话,她也不理。
虽然花问柳说裴奕涵没事,但枯蝶还是不放心,只要没看到他睁开眼睛,她如何能安心?
其实,最不安心的是裴奕涵,实在是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昨晚,他接到了京城皇上的密旨,命令他不惜一切代价很快查出内j来,说有人上了奏折,弹劾裴侯爷通敌卖国!
这消息不亚于晴天霹雳,当下让他有些懵,到了这个时候,他是不能继续在被动下去了,到底是谁要陷害父亲?
看来,皇上也不会相信自家父亲会通敌卖国的?只是那人既然上了奏折,一定是掌握了什么证据,不可能空|岤来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家中又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到现在,他知道该是他恢复神智的时候了,但这一切要做的顺其自然,可以让别的什么人怀疑,就是不能让自家娘子怀疑。
虽然看着她为他焦虑,他心中既甜蜜又苦涩,如果不是君命难违,他何须如此,可他也知道现在绝不是跟自家娘子坦白真相的时候,对别人,他也许可以猜到对方的反应,但对自家娘子,他实在没什么把握,在这个时候,还是先瞒着好了,免得横生枝节!给有心人有了可乘之机。
到了第二日中午时分,躺在床上,被枯蝶握着的手终于有了动静,枯蝶一下就站了起来,紧张地盯着裴奕涵的眼睛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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