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只感觉浑身都要散开来,喉咙火烧一样,全身上下,都酸疼不堪。
张眼望去,处身的空间只容几个成年男子抱膝而坐,看来自己似乎是在车厢里。
他拂开前头遮盖的布幕,赶车的人一身黑衣,几绺暗红色的头发在身后随风飘扬。
果然是末鬼。濮阳少仲松了口气,正想唤他,末鬼已经先问了,你觉得如何?
什么……如何?濮阳少仲被自己嘶哑的嗓音吓了一跳。怎么搞的,突然受了风寒吗?
没事就好。末鬼头也不回的继续驱马前进。
濮阳少仲感到不对劲。他直觉末鬼是有事瞒他,可是究竟是什么事呢?
脑中灵光一闪,濮阳少仲忆起自己喝了刘霜霜的血,和她说了一会儿话,然后——然后什么呢?他按着还有些发晕的额头,努力回想,但除了刘霜霜那一句:谢谢。还记得之外,以后的事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还有,他为什么感觉这么疲累?竟然连眼睛也酸痛得像是几个月没阖眼一样?
濮阳少仲掀开车帘,探出半个身子来。眼前是一条碎石子路,宽度只比这车大一点。我们要去哪里?
回皇城。
……我说过我不回去。他努力从捏紧的喉咙里吐出声音。
我们去见长老。
干嘛见长老?濮阳少仲怀疑的望着他,而且长老住在忘怀岭吧?
眼见那马已经跑得嘶嘶吐气,末鬼却又啪的一声甩了一马鞭,催促马快些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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