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学校去故意弄得像怪谈样、让海音寺的社团申请被阻是很重要的,这样海音寺才会特别去调查克洛斯的信,进而对1995年的刀利案印象深刻──这些都是后来海音寺告诉她的。
现在的这个海音寺,也想到这点了吗?
算了。我摇摇头,不再去想。只要能救回葵就好了。
背着身高跟我样却比我轻6公斤的葵走回家并不费力。
我将她放在沙发上,为她换上宽松的睡衣,扣扣子的时候,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嗯……熏?」葵刚睡醒的声音就像在撒娇样十分柔媚。
「什么?」我带笑回应她,扣好钮扣,双手往她颈后拨,替她将塞进衣领的头发轻轻弄了出来,随即起身,准备去为她放水洗澡。
「熏!」葵急切地喊了声,从背后扑上来搂住我,安心下来似地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梦……」
「梦?什么样子的?」我边说边背着她往浴室走。
16岁的我,为什么只顾着玩排球、没注意到葵过轻的体重呢?
比起『为了工作而疏忽家庭』,我的情况用『情妇取代正妻』来形容比较符合实情吧。
真是可恨又令人嫉妒,我可是连想跟葵说说话都没有办法。
趴伏在我背上的葵安静了阵子才回答我:「…………忘记了。」
不用连回想不起来梦的内容都那么不甘心吧。这么可爱是犯规的。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听着倔强的她困惑地连问几句『有什么好笑的』,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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