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担心地看着有些滞愣的闻钦,“你放心,即使我离开了,我们也可以光脑联系,我依旧还是哥哥。”
——也只能是哥哥。
此刻的房间安静到让闻叙觉得闻钦要和他冷战的程度。他正准备接话,闻钦打断了他,面无表情地说:“你在可怜我吗?”
她缓缓抬起头,冷声:“我不会感激你的,即使你不让步,我也可以获得那些称赞。”
手指按在他的肩膀上,每说一句话就用力地点一下,“收起你伪善的样子,闻叙,你明明就是一个自私的小人。”
闻叙的身子被她推得摇摇晃晃。
“你不会以为我在难过吧?”她讽刺地勾起嘴角,嗤笑了几声,“少自恋了,我才不会因为你的离开而伤心呢,你走的那天我会开香槟庆祝的。”
“你不难过就好。”闻叙也笑了。
看着他的笑容,闻钦强撑的嘴角有些下垂,她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语气平平地宣布了一切后,又打算不管不顾地一走了之,留下她一个人游思妄想。
闻叙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你真该感谢你的自知之明,程尚和我说过,你在学校被欺负,让我多多关心你,”闻钦顿了一下,随即用力推开闻叙,“开什么玩笑,我才不想要安慰一个无能的哥哥,我宁愿我是独生女。”
她终于说出了最恶毒的诅咒,咒语化成一把发钝的剪刀,她想要用它剪去她们的亲情,可她怎么使劲也无法剪断,反而将这份感情反复磨砺、反复拉扯,她们终究还是变成了可憎的模样。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跌坐在地上的闻叙眼睛望着她,声音有些颤抖。
“当然,你走了别给我传讯息,我会当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