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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他就好,我把门锁起来了,没有人会知道。」康崇焕也没有强硬逼迫他,只是耐着性子招待他言语攻势。
「可是——」
在说服着秦小翔的同时,康崇焕没有停止手上的行动,他一手隔着衣料拨弄着秦小翔的乳头,另一只手紧握着秦小翔西装裤下的命根子来回套弄,怕是再有自制力的人都快承受不住如此的刺激,更何况是身体极度敏感的秦小翔。
「你这个月来辛苦地照料着宝宝,想必都没有顾虑到自己的生理需求吧,一直憋着可不好,会闷出病来的。」他循循善诱着,他知道秦小翔对他的声音有感觉,那感觉经常忠实地呈现在倾听他说话时的专注表情上,既纯洁又煽情。
「……」
秦小翔噤声不语,因为这事被对方给说中了。
他在这一个月以来,除了要适应多了一个人的生活,还要照顾这个人的一切吃喝拉撒与睡眠玩乐,尽管会有人从旁协助帮忙,但这个人非常地黏自己,在大部分的时候,他还是得靠自己去完成这项任务。
再者,刚生产完的身体实在虚弱到不行,又得吃自己不爱吃的月子餐,加上无法配合自己的时间好好地睡一场觉,秦小翔身心俱疲到难以尽情和崇炜做爱,即使是在求爱期间,崇炜仍会以安抚哭泣的宝宝为优先,然後他就得负起身为母亲角色的职责,中断当下所有情绪先去照顾宝宝,待他回到床上时崇炜早已经睡成死猪了,生理需求自然是无法畅快地满足一番。
秦小翔不是爱计较的人,但现实的境况有时候会令他不禁怀疑,恩爵难道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孩子吗?
照顾孩子的过程很辛苦那是必然的,这点秦小翔可以接受,但当照顾孩子变成只是父母其中一方的责任,他就无法谅解。他不会怨孩子,他只怨制造孩子的那个主事者。
然而怨归怨,另一半依旧是过得是与平日无异的日子,只是偶尔想到会去逗一逗孩子,但当孩子哭闹的时候,便又理所当然地把孩子交还给他。
孩子之所以会亲他缠他,完全都是他付出了相当的代价才换取而来的,不要看小家伙在他手上乖得跟什麽似的,这是他牺牲了多少睡眠与自己的时间才拥有的一点欣慰。
试问当他为了孩子的吃喝拉撒而东奔西走的时候,当他为了孩子的生病哭闹而心焦虑急的时候,他的另一半,有为他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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