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崇炜的哥哥,今天崇炜不在,你就得听我的!」
一想到此刻待在这个房间里,自己可以像这房里的主人一样,对这个躺在自己身下的人为所欲为,做尽有如夫妻行房之事,康崇焕浑身就兴奋得不得了。
第一次碰触秦小翔的时候,康崇焕认为自己可能只是因为本身与妻子的房事不和谐而想转移注意力或是另寻宣泄的管道罢了,谁晓得这一碰不得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中了邪还是秦小翔对他施了什麽巫术,竟是无法满足於只是碰触与抚摸,甚至还想亲吻与深入……
特别是在前不久上了秦小翔那次之後,他就觉得自己好像犯了毒瘾似的,脑袋里成天浮着那回他们在厨房里做爱的情景,心思老在秦小翔那张故作冷酷却又意乱情迷的脸上打转,简直就是疯了魔。
明明就是一副男人的躯体与器官,为什麽那身材叫人看得那麽自然顺眼?为什麽那脸蛋叫人看得那麽明媚惊艳?为什麽那肌肤叫人摸起来那麽欲罢不能?为什麽身为男人、可那地方却叫人……叫人体验起来那麽的销魂摄魄?
康崇焕作梦也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对一个男人产生性欲?若是当时气氛驱使下所产生的性冲动也就算了,可每每回忆起那些激情的片段,天天见着同住一屋檐下的秦小翔,满思维里就意识着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更糟糕的是,身体也因为他那些极其普通的小动作,而开始不受控地产生微妙的反应。
看似平淡的相处,内心却翻涌着巨大的波涛,但康崇焕谨记着禁忌与不伦的道德观,强压下那些不该表现出来的悸动。平时尚可勉强压抑过关,如今崇炜出差去了,妻子加班还没回家,这大半夜的家人也都安睡了,这麽个天时地利良辰美景,康崇焕与日俱积的欲望就像是开了闸门的水库,拼命疯狂的泄洪。
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从这一脚踩进那潭名为秦小翔的沼泽里,他就注定爬不出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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