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他是我的！

且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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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尚未形成明确的善恶观念，此刻他们的恶行，才显得尤为源自内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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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之国被屠杀灭族之前，薇薇安或许还会无意识地为妖精们的形象进行辩护，试图以委婉的言辞去美化妖精们的某些行为。然而，如今这样的念头已在她心中彻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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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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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眨了眨眼睛，思索着正想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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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不是你作为人类，有没有主人，而是你主人是不是在你身边可以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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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直接打断他的言语，字句间透着认真，目光直勾勾地与他对视：“否则，总有些任性妄为的妖精只会追求自身的欲望，全然不顾及可能带来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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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被妖精主宰的土地上，尽管人类的身影同样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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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显然无法占据这个世界的主导地位，只能充当妖精们的附属品和消耗物。作为消耗品的存在，就意味着它们注定要不断被使用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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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考虑到妖精们普遍的恶劣本性，大多数人类的命运并不会按照设计的寿命走到尽头，往往提前走向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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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待，被撕裂，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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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就被使用过度，早早就在残暴中断了气，这才是大多数消耗品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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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些珍贵的消耗品在有意无意间遭到破坏，而使用者又按捺不住再次把玩的欲望，在妖精们那并不严苛的道德标准下，它们会选择何种行动方式，显然不难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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