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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欠身,凑在薛念耳边,满不在乎的轻声道:“与我何干?恐怕真正在乎的人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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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回答先前那句“有损威名”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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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念侧过头,一眼望进青年那双漂亮到不可思议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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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见过第二个人能把无辜与凉薄如此流水无痕的结合在一起。抬眼时是冷冽是凉薄,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低眸时就是退让与无辜,是千般怜惜万般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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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燃一直逼着自己无坚不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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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他内心深处,还是有个一团孩子气的小人,被层层铠甲包围保护着,轻易绝不肯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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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怕阴谋算计风刀霜剑,那个可怜兮兮眼泪汪汪的小人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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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应该被偷走放在富贵锦绣丛中藏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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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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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念暗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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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自己脸上鲜红的印章,短促的笑了一声:“我更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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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拉着沈燃站起身,看起来竟然是要大摇大摆的顶着这个印章出去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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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的日常交锋似乎就是比谁能更不要脸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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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燃每每都要甘拜下风,这回很显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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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私印是特制,每一枚都价值万金,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