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宰相大人。
她好像……要将她活生生的剥开了一样。
又好似是她的错觉,很快,凉田甜便将目光收了回去。
“我这就起来,你把水放在这里就可以出去了。”利落的掀开被窝,却被伤口牵扯的呲牙咧嘴的痛。
小兰看在眼里,却明显的感觉到了小小姐对她的排斥,只好将水盆放在檀木桌上,愧疚鞠躬行礼缓缓退了出去,还不忘合上门。
望着自己腹部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绷带,似乎又溢出了丝丝鲜血。
不再在意伤口,凉田甜先是站在了衣柜前随意选出了一件鹅黄色的飘飘长裙,扭着柳眉强行换上后这才坐在了梳妆台前。
上面唯一木质的小梳子,是记忆中凉田甜母亲的唯一遗物。
母亲是在生凉田甜的时候死去的,名为冥甜,是父亲独宠的对象。
所以就算在凉田甜的母亲死后他还是这样的宠爱她。
因为,凉田甜和冥甜太像了。
随意的将发髻挽好,上面两旁分分别弄上了柔软的羽毛。小巧而又别致可爱。
最后望着那盆水良久后,这才洗漱完毕。
其实今日她刚刚醒来的时候小兰就在身旁了,她看到自己醒来倒是额外的欣喜。
连连说要她好好休息,她自己则去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宰相大人。
说今天本是当今皇帝的生日大宴,必然是邀请所有人到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