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多么的滑稽。其实他知道,他们都知道,很早以前,形容词或别的都单薄到吃不消这种,没意义。
无端的烦躁起源于回神后转过头,背景板不在,于是下意识拔针头。
手被按住。
“再出一次这种事儿,谁都无法保证你还能继续待在这里。”这里,当然是指军队。何晨光知道,王艳兵也知道。
“我……”
“我不是来做说客,那待遇你,我们都当不起。我只是作为战友,得,公私分明你自个儿掂量,训练量超极限撑一天你行,不过有能耐咱最后别晕成不?指导员当时脸跟猪肝似的噼里啪啦一通暴吼。敢情你是昏过去了,我们陪你一起吃药,就连调到勤组和信息部的俩货都没跑了,英雄还是傻蛋你可真能作。”这一大段话砸下来,王艳兵却只感觉到语音中的无奈和。
下一个词他不能确认。
“……不会。”他只能冷着脸勉强硬挤出这两个字。
“那就成。”何晨光松手,后退。一屁股坐到对面床上;“诺,粥。还有他们给你的营养品。那些门口呢,我一进来看你作死直接扔那了。饿么?先吃点儿。”将另一只手上提着的保温盒放到桌子上,推过去。
王艳兵瞅他,不自禁换了个姿势靠坐在床上。
“牛哥给做的,尝尝吧。哦,对了。”何晨光倾身,揭开保温盒的盖子,一阵香味飘散出来,王艳兵忍不住耸了耸鼻子,何晨光拿起勺子,笑:“皮蛋瘦肉粥,看着很有食欲吧。”
“我自己来。”当时,现在,这,什么……情况?!
何晨光不理,一勺粥递到王艳兵嘴边;“左手点滴,右手有伤别作死,赶紧吃赶紧好,省的指导员逮住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