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么?如果真的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老黑班长是真的在心疼。
“他是个兵人。”龚箭的声音勉强维持平稳。
“他还是孩子你知道吗?!”老黑班长握紧拳头,就要上前,这是真急了!
“可是现在,他只有一个名字,叫,兵人。”这种平静已实在太过分:“这是新兵连,你告诉我的。”
何晨光还在等,他只有等,在踏上那条路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退路。无论,前世,今生。
所以,当一队武装到牙齿的军人护送着那位首长和熟悉的人一同出现时。牙齿打颤身体抖得不成样儿的何晨光轻轻将颤抖的手搭上狙击步的扳机环。
稳手先稳心,心不稳,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
另一只手压住,这动作十分不规范。可在这种状态下,这种心态下,他又能怎么办呢?
目标,出现。
眼睛,狙击镜,手,在这一刻,静止。
目标,在接近,八百米,五百米,四百二……
扣扳机的声音是无声的。不是装了,消,音器。是,看到白烟的瞬间昏迷。
演习,结束。一切,开始。
雪白的墙壁,何晨光就这么看着,回忆结束便要面对已经彻底改变的现实。
“他们在心理干预室。”小护士在他清醒后着急打听王艳兵和李二牛的下落时,一盆冷水浇下来。
“怎么会这样
!”何晨光失态到挥拳击向旁边医用储物柜,针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