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肯定答案。除了在停车场时的那次哭泣,上次是什么时候呢?是一个人蹲在医院的墙角时,还是苦苦挽留任沿时,抑或是看着父亲佝偻的背影渐渐远去时,她记不清了。
想想又是最近的一次,她逼着自己流泪才免遭那个男人的侵犯,现在这个男人居然提出要包养自己,真是可笑。她摸了摸下巴,那里被掐得有些青紫,用手细细磨搓了一下,那个男人还真是霸道,他指尖的温度烫得吓人,目光也是。我为什么会记得他的温度,他的表情,我一定是疯了。
安晴然捂住眼睛,在一天之内遭受这么多事情是个人都会难受。被挫折磨砺过的强大神经迫使她很快地接受了这些事实。“现在,我该做点我能做的。”她这样说着,赤着脚从床上下来,“我该洗个澡,然后睡一觉,或许明天起来才发现这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她在空荡的房间里走了两步,嘴角绽开一个微笑,“这想法不错。”
连着这个房间的用磨砂玻璃隔开的是一间浴室,浴室不小,里面是足够容纳两人的大浴缸。摆在旁边的架子上的是一些洗浴用品,安晴然看了看,全是男士的,而且全是名贵的牌子。她苦笑了一声,怎么有种要被送上床的感觉,而且她已经脑补出那个男人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然后点头,“很自觉嘛,是我平常的味道。”
安晴然泪目,玛蛋,你这是什么脑回路?
她放了水,试了试温度,调到人体刚好能适宜的温度,然后在男人的瓶瓶罐罐中取出自己能用的,又在外间凭直觉选了条貌似没有用过的毛巾,然后关上浴室的门,一件件脱下衣服,开始洗澡。
满身的疲惫在热水的浸泡中得到了释放,然而内心的疼痛却一点都没有缓解。洗了足有半小时,直到人开始昏昏欲睡,才从水里爬出来。迟钝的脑子才想起没有睡衣。这下怎么办?去敲门说麻烦给件内衣给我,还是不穿内衣果睡?一想到外面那张被某人睡过的大床,她直嫌恶地皱眉,能包养我一个,说明能包养好多个,指不定就在那张大床上干过什么事情?
选了条干净的浴巾,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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